【石切丸】One night in 演练场

*自家本丸自家婶

*乙女向,石切丸婶婶双箭头(大概

*本来只想记个流水账,莫名就跑偏了,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写什么

*祝贺papa成为第一振lv99,往后的日子里也请多关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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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洛杉矶吗?

……

对不起剧本拿错了,重来重来。





你见过凌晨四点的演练场吗?

……

石切丸见过。


但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那里设有永昼结界,无论何时都不会入夜,所以他见到的景象和往常并无二致,相同的场地,相同的比试,甚至还碰上了眼熟的对手。


相比之下他更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凌晨四点出现在演练场的神奇经历。


只记得正睡得迷糊,就被鹤丸喊醒带出了门,匆忙之中连出战服都没穿戴整齐,走到半路觉得头顶轻飘飘的,才发现是忘了帽子。彼时他安静地跟在队伍里,脸却微微发烫,身为御神刀,衣冠不整的模样实在是有失礼数,若不是考虑到夜路难走,只身来往会让同伴过久等待,他绝对要回一趟本丸戴好帽子再赶过来。


至于集合过程中为何没人提醒,石切丸倒也能猜出一二。同行的刀剑付丧神都和他一样更擅长日战,且不说夜视能力基本为零,精神状态也明显难比白天,就连那位公认的搞事担当,来喊他起床的时候也破天荒地省略了「惊吓」这个步骤,所以那时没被注意到也实属正常。


搭在本体刀柄上的手向下按了按,他莫名生出一股庆幸。如果又发现腰间没佩着那振大太刀,那就真的太糟糕了。没有帽子,充其量是着装不够端正,会在人前失礼,而没有武器,就意味着无法战斗,就意味着失职,这才是刻在骨子里那份自尊绝不容许发生的事情。


「战斗」对于石切丸而言,谈不上喜欢,却也未曾避让。然而他最近鲜有这样的机会,换句话说,他已经在本丸里赋闲了一段时间,出阵,远征,演练,大阪城,哪份名单都很少有他,有些时候队伍编排得紧,还要把担任已久的近侍一职交给别人,自己只能整日拎着御币到处晃悠,怀想一下被牵走的小云雀。再往后田当番的当值多了起来,共同劳作的搭档换了又换,单就他的名字雷打不动。如此种种,任谁都能看得出,审神者在将石切丸与战场隔离,原因各有猜测,但她本人始终未置可否,真正的理由至今也不得而知。


所以当他被告知现在立刻马上起床换装出发去演练的时候,内心充满波动,甚至还想说一句excuse me。当然,石切丸不会说excuse me,也不会把激荡的情绪表露在脸上,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收拾完毕,噙着如同往常春风化雨般的温和笑意,最后一个抵达了集合地点,又最后一个走进了对战场地。


演练场里的白昼相当真实,刚踏着浓稠夜色赶来的几人顿觉光线有些刺眼,等到适应之后却是一个个都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模样。重新翘起发蔫的呆毛,小狮子元气十足地握拳喊着「就交给我狮子王大人吧!我能打十个!」;次郎抿了一口不知从哪掏出的酒,听那荡漾的语气确实已经满血复活;鹤丸眼底群星闪亮,大概是想好了待会儿要怎么让对面吓一跳,还凑在烛台切身边嘀咕着什么「早餐」「芥末团子」「大惊喜」,而后者正了正领带和眼罩,笑着回以一句「要先认真对待训练,才会显得帅气哦,鹤丸桑」便迈开了二米八的长腿;梳理好毛发的小狐丸也显然心情愉悦,哼着出阵曲在石切丸肩上拍了拍,同为三条一派,近日那些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当下的宽慰之意不言而喻。


石切丸的神情变得坚定,他暗下决心,要在训练的同时顺便帮对方祛除污秽。


作为本丸最高战力的一队常驻成员,他们意识良好,操作风骚,凭着不错的练度与绝佳的配合,很快以S胜的优异战绩拿下了第一场。「这是恪尽武器本分的结果。」石切丸沉声说着,收刀入鞘,却意外发现掌心泛出一团淡淡辉光,柔和地漫淌开来,笼住了他的全身。被这副景象所吸引,同伴们惊异的眼神围住了他。他看见小狮子盯着自己上下打量,几秒钟内眉头锁紧又松开,作恍然大悟状开口提问。「啊咧——石切丸大人的帽子哪里去了?是掉在路上了吗?」


金发少年天真活泼的模样让石切丸不忍欺瞒,嘛,他本来也没打算掩饰真相,只是想不到居然会在这么莫名其妙的情形下被众人注视,难免还是有几分羞愧。光芒逐渐消失散去,他凝神感受了一下,体内的灵力波动并不剧烈,身上也没有明显痛感,看来不必过于在意,这种异常状况写进演练报告交给审神者判明就好,极可能是她常说的什么「BUG」。


石切丸开始在脑海里构思怎么动笔,没多久却突然记起自己现在既非队长也非近侍,是不需要写任何报告的,心尖像被揪了一下,隐隐地疼着。他不动声色打完余下几场,随队回了本丸。返程途中天光熹微,算算时间大约五点刚过,他又有点欣然,她的日课总算是压在最后期限完成了。


之后刀剑付丧神们各自解散回窝补觉,石切丸却翻来覆去再难以入眠,连着祷念了好几遍平心缓神的祝词也不见成效,索性带上换洗衣物去到温泉那边泡进水里思考起了刀生。他也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直至听见审神者和室的方向传来她撕心裂肺的尖叫,才慌慌忙忙起身,穿上内番服就是一个百米冲刺。


虽然冲得是不怎么快,但这次谁都别想阻止他去到她身边。


气喘吁吁的石切丸刚站到障子门前就听到又一声爆炸性的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都是我的锅啊啊啊啊啊啊———」确定了这声线这语气毋庸置疑属于审神者,他不假思索一把拉开了门,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事物让她如此失控。然后他看见,一身白衣的当值近侍正躲在角落捂着耳朵,而审神者坐在桌前,因为他的猛然闯入止住了声,口型定格在「啊」上,手里紧攥着某样东西。石切丸一眼就认出那是演练报告的专用纸张,脑内闪过片刻空白——刚才那趟任务怕是出了什么天大的差错。


「……石切……」看到是他,审神者瞬间软了回来,交织着愧疚自责懊恼委屈等等各种情绪的小脸泫然欲泣。近侍眼见气氛突变,又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去找药研检查耳膜,于是向石切丸比划出一个「交给你了」的手势,得到眼神回应后迅速逃离现场奔向了手入室,把剩下的一人一刀关在了屋里。


石切丸向前几步,低头跪坐下来,膝上握成拳状的双手紧了紧,又起身去到审神者旁边,轻轻拥住了她。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她好像非常难过,刚才的气恼也更像是冲着她自己,而不是因为凌晨那场演练。石切丸没有说话,就这么抱着她,等来了第一条关键信息——这次让他上场是个彻头彻尾的意外。队伍名单是审神者昨晚熬夜办公时写的,没加以确认就丢给鹤丸让他喊人去了,当时的她精神恍惚,又一心赶着完成日课,根本没注意到自己不经意间写下了石切丸的名字。


「呐,主上。」他抵在她的发上,轻声询问。「可是为什么,不能是我呢。」怀里的人稍微推开他,看了看他的头顶,又垂下脑袋难过起来。「呜……本来想让石切晚几天再毕业的……再等几天……就可以了……」石切丸顺着她的视线抬起双眼,才发现自己头上飘着什么——是一个写着「lv99」的气泡。


审神者完全可以想象到那双紫瞳里的困惑,她叹了口气,做起了科普工作。安静听讲的石切丸终于明白了当时那团辉光的意义所在,soga,原来是「毕业」了啊,自己成为这座本丸第一位毕业的刀剑付丧神了啊。石切丸还被坦言,他早就可以毕业,只是被她刻意拖延了时间。这又让他感到难以理解,毕竟无论怎么听,毕业都是件值得期待和庆贺的好事情,不该受到阻挠和遮掩。


「因、因为给石切的礼物……我还没准备好呢QAQ」

她在他胸前怯声怯气地说着。石切丸近来在心里盘绕成结的疑惑应声而解。


这次他极其用力地抱紧了她。

「谢谢。礼物什么的……不就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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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外的清水小贺文哈哈哈哈给papa撒花!

之前放置play那么久真的是抱歉啦~

以及给第一次出场的一队打c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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